夏侯永离轻笑:“这是南宫陌的事,与咱们没什么关系。”
德阳冷笑一声,斜睨着他道:“你真当他不在京都,于我们有什么利处么?他在京都可成我们的依仗,你现在倒是说得轻松!”
“……”夏侯永离苦笑摇头,秦子月也就罢了,这南宫陌对她来说,一直是良师益友似的人物,这醋就算吃了,也只能白吃,罢了!
南宫陌的事说完,德阳才凝起眉头,怪责的瞪着夏侯永离:“明明找几个没用质子除掉即可,你为何要做得如此猖獗无情?”
夏侯永离端着茶,浅啜了一口,这才放下茶水,重新看向德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质子府里虽说都是些各国弃之不用的废物,但血脉身份毕竟还在那里,若是悄悄杀了,秦子月很轻松就能摆平此事,无非就说些暴病而亡的话,不会让对方国家察觉,就算察觉了,也只会装糊涂,谁会为了一个已死的质子,得罪大商,甚至出兵讨伐?真有那么重要,还会过来当质子么?倒不似这种法子,就算想捂都捂不住,否则也不会急得今日一上朝就要调兵遣将。各国就差这么一个师出有名的契机,如今我给了,还是用这种壮烈的方式,想必他们心中有数,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了。”
德阳叹了口气,发呆的想了会儿,才无奈的道:“别人也就罢了,怎地连上官清婉也烧了呢?”
夏侯永离冷哼一声:“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的,不过不管她好不好,左右与我无关,但她却牵着轩辕瑾的全副身心,只有她死了,轩辕瑾才能唯你所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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