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斜睨他一眼,看出他想说的话,只不在意的笑了笑:“她对她那父皇怕是没这般深厚的亲情,今日过去或是有感而发,或是心存愧疚,或是……身体不适吧。”
秦子月说到这里,又沉思了片刻,才沉沉的开口:“派人暗中监视,有任何异动,迅速来报!”
杨平就等着这句话,见秦子月下定决心,他立刻应下,随即脚步轻盈的告退。
看着杨平的背影,秦子月独自坐在明黄的御书房书案前,轻声叹道:“青凰,别怪朕心狠……”
待杨平走了之后,德阳也恢复了平静,或者说,她本来就很平静。
“只有半天的时间,也不知道够不够用。”德阳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那明黄色的穗子,叹息着道。
夏侯永离更是无奈的看着她:“你啊,总是自作主张,刚才没把我吓死!”
“秦子月想法子把我们拘回来,定有设局。”德阳没有解释,只淡淡的说了句。
“我自是知道的,只是你自从有孕,本就忧思难抑,锦风也说了不止一遍,你不宜忧虑过度,对自己、对孩子都没好处。”夏侯永离坐在床畔,眸光似潭,幽深难懂。
“他那个人……”德阳微眯着双眸,眼底浮荡着丝丝缕缕的不安,“我不放心,怕是这皇陵之中,就有什么埋伏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