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夏侯永离叹了口气,无奈的苦笑一声,“实在是来不及,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没料到秦子月这么不要脸面,竟趁着大婚当日就留下你。与我推算的早了一日,因着他先发制人,使得我所有安排全部作废,只得临时决定冒险而为。茵茵,今夜的确是最为凶险的一夜,只要过去这片山林,我们就能高枕无忧了。”
“你就打算用外边这些人,血战大商皇帝的一万皇城精锐?”德阳看着他,喃喃地道。
夏侯永离尴尬的笑了笑,无奈的叹道:“还有些人手,不过以他们的程度与皇城精锐交手,也只能一敌二。”
德阳也忍不住苦笑道:“你别告诉我,只有两三千人。”
“是啊,的确只有三千人。”夏侯永离叹道,“其他人离得稍远,赶不来。”
德阳也不由气馁:“也就是说,我们三千人要坚持至少一夜,才有可能等来援手?”
德阳咬咬牙,气急败坏的道:“夏侯永离,你以为这是儿戏吗?”
夏侯永离伸手将她搂过来,笑眯眯地道:“也不全是,我也派人送帖子去西山暮府和庐陵王府了,只要有一处愿意相助,都极有可能挺过去。”
德阳推开他,郑重的看着他的月眸,一字一句的道:“兵行险招,是兵家大忌,你太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