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别哭,蕙草,是不是水太烫了?”春江拍着安意的背一边哄,一边拿布抹她脸上的水。
安意:“……”你刚拿这块布给我擦的脚丫子!
“烫什么啊,早春这么冷,别再把娃冻着。”蕙草托着安意的下巴挠了挠,“别哭别哭,一会就好。”
你挠什么啊,我又不是猫又不是狗!!挠了我又不会舒服!安意很无语的瞪着眼前那年轻的女人。
蕙草却是一喜:“春江春江,你看她没哭了,我逗她,你快给她洗。”
“好!”春江二话不说,抓着布就往她身上抹。
往哪抹!往哪抹!安意悲愤踢腿,被剥光看光还要被“上下其手”的羞耻,让她整个人处于一种抓狂的状态。
“别闹,很快就好。”蕙草见挠下巴不管用了,捏捏她的脸,又在她面前扮鬼脸。
安意的心情简直糟糕的不能再糟糕,根本就不想体谅他们的辛苦,扯着嗓子死命的喊,希望他们不耐烦了要么赶紧给她洗完,要么把她掐死一了百了!
那两人见她哭得惊天动地,顿时更慌了,连忙草草给她洗了擦干身体抱进被子里。
盖上被子,有了一点遮掩的安全感,安意立即就不哭了。
嗯,刚才太用力了,现在喉咙有点疼。
想喝水。
安意的目光转向坐在床边的那一对年轻夫妇。
闹到现在,她才有空仔细看看这对年轻的夫妇。
男的面相很憨厚,相貌中等,是不帅但也不丑的路人类型,女的很朴素,不过眉眼秀丽,虽然不是很美,但很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