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日子以来不断的在秘密寻找贺兰嫣的下落,虽然是徒劳,但终究也是有迹可循的。
容九歌冷眼警告了他一眼,沉声道,“十四,你既是南越国的王爷,就应该知道你身上应该背负的责任,你也应该知道朕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
“皇兄,我……”
“十四,要朕再提醒你一遍吗,你与嫣公主之间是没有夫妻关系的,她从未上过皇家玉牒,除去大婚的礼节以外,根本就算不上是你的王妃!”
容安歌身躯猛地一震。
他眉眼有几分薄怒,但也只能压下,瘫软的坐回椅子上,“皇兄,臣弟知道您的意思,且不说这件事本身便是我们做的不对,而且嫣儿她留下的那一纸和离书若是曝光也会让臣弟名声扫地,皇兄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臣弟的颜面。”
容九歌眯了眯眼,凉凉开口,“朕和沐子澜已经商量好要对付容天泽了,也许会需要你的帮忙,这几日不要乱跑,好好待在王府里。”
“是,臣弟明白。”容安歌自然分得清什么事大什么事小,所以也渐渐收回了那些所谓的儿女情长,面色凝重的思考着对付容天泽的事情。
他感觉得到,皇兄有些不冷静,想来……这次应该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的棘手,否则皇兄也不会同意让他与他并肩作战的。
……
玉子澜离开御书房后,便独自回了西苑的使馆宫殿。
甫一进门,便听到不远处的软榻上传来了一道慵懒的声音,“你和那皇帝都谈妥了?”
“嗯。”玉子澜不冷不热的应了声后将殿门关上,随后又走到玉桌旁坐了下来,解开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那与玉倾城有几分相似的天人之姿。
闻言,蓝邪猛地坐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