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南越国收复西域之时,便是吃了这噬心蛊的亏,死了十几万的兵将,而这噬心蛊便是西域蛮族之人的宝贝。
闻言,夜子轩若有所思的开口,“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蛊毒好像是有解的,百年前的那场战争虽然死伤无数,最后还是被那时候的皇帝给解了这蛊,所以西域才会同意投降,成为附属国。”
容九歌墨眸眯起,眸中闪过一丝阴厉,“的确有解,只要找到施蛊之人便可。”
只是,这解蛊的法子太过恶心。
噬心蛊的蛊虫是被人用心头血豢养,若是想将它引出,必须以豢养之人的心脏喂之。
夜风冷眼看着眼前的两人,放在腰间软剑上的手不由握紧。
定国公府,噬心蛊,这两件事情会是谁做的?
算算日子,知琴姑娘回北辰已经将近一个月,他若是没猜错的话,此刻王上已经在来南越国的水路之上了,这两件事情……会是那丧心病狂的冥王手笔吗?
寝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容九歌默了须臾,唇角勾起了一丝冰冷的弧度,“丰城疟疾一事朕会派别的大臣前去,这些日子你便留在宫中帮朕照看倾倾的身子,至于定国公府的血案……明晚朕要亲自去一趟冥王府,将容天泽抓回来。”
“什么!”听到他的话,夜子轩再也不能淡定了,“你既怀疑这两事情和冥王有关,那边更不应该轻举妄动了,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不同意你亲自去冒这个险。”
虽然他一直都知道容九歌的武功对外一直掩藏了真实实力,但是容天泽实在不是一个稳定因素的存在,他们冒不起这个险,也不能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