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祁风并没有生气温语瑟的态度,他以为温语瑟是在生气昨晚宴会上他没有帮她的事情。
“语瑟,你知道我不是在质问你任何事情,我只是关心……”
“为什么要关心?”
可是,温语瑟蓦然打断他的话,冷笑着反驳说道:“你眼里和心里不是只有你妈妈吗?你应该好好关心她,毕竟昨晚被赶出宴会,毕竟昨晚丢脸丢到家的人是她而不是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昨晚不是你妈妈害我,但是你能否认她昨晚是在看我笑话吗?这个家里有谁是真正关心我?我很清楚是一个都没有,包括你!因为在我遇到事情的时候,你不会站在我这边,所以你现在就不要假惺惺跑来关心我!更重要的是,我请你,下次不要随意拿钥匙开我的卧室房门,否则,我绝对会大喊大叫说你企图我,就算他们不相信我,都可以别墅里的佣人看看笑话!”
这番话是毫不留情的冷漠嘲笑。
此刻,温语瑟很清楚,如果她不马上赶韩祁风离开,她就不能保证被蒙在被子里,明显不满的顾变态会对她做什么事情。更重要的是,她确实对韩祁风昨晚没有帮她的事情而生气,反正她就是没有好脸色给韩祁风看。
同一时间。
被子里的顾君邪莫名被温语瑟怒骂韩祁风的举动取悦,于是,他停止戏谑她的动作,懒洋洋的贴着她身边休息。
倏地,温语瑟轻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韩祁风,你还想说什么?”
这是明显的逐客令。
闻言,韩祁风蓦然拧着眉,他没有办法解释他昨晚是考虑全局的决定,看着温语瑟近乎冷漠的态度,他的心里一片苦涩。
“我知道你会生气!”
“废话!”
“对不起……”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