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陆衍宸手下做事，有些该说的话，必须得说。

否则，像一些显而易见的事情，如果他假装不懂，陆衍宸也不会重用他。

艾笙也知道，陆衍宸要的，是一个可以处理问题的秘书，而不是一个什么都藏着掖着，不敢说的秘书。

听言，陆衍宸的黑眸里涌起一抹冷戾。

艾笙说的这些，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杜曼姗的姑姑，不知道和我爸是什么关系，让我爸既纵容杜曼姗想嫁入陆家的想法，却又并不支持她进入陆家。”陆衍宸分析着，“难道，那个姑姑，和我妈有关系？”

陆衍宸认为，能够让陆景先妥协的人，其实也就只剩下谭丽了。

艾笙没有说话，一些没有证据的猜测，他不能随便乱说。

毕竟，那涉及到的，将是陆衍宸的母亲，这个公司的董事长夫人。

“顺着继续查下去。”陆衍宸吩咐的语气，“一旦有任何消息，立即跟我汇报。”

“是！”艾笙应声，随即，就准备转身离开。

“艾笙！”陆衍宸忽然喊住他。

艾笙回眸，看着陆衍宸那犹豫却又不甘的脸色，他难免疑惑。

陆衍宸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开口问：“你觉得……我总穿一身黑，奇怪不奇怪？”

陆衍宸还记得，当林思西恶作剧“帮”慕音音买了白色内裤之后，慕音音还不满地抱怨过，说他所有的衣服都是黑色的，都没有其它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