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靠在脊背上，缓缓地说：“果然是这样。”

“你查到了什么？”斯念凑过来问。

林绵绵正视着斯念，沉声说：“你果然和我一样。”

“绵绵，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斯念表情淡淡的，有些话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我也是神裔族的后代。”

林绵绵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斯念，斯念眼底的巨震，惊讶，都不曾逃开她的眼。

“你……”斯念显然没想到，好闺蜜和自己竟然是一样的。

“没想到吧？”林绵绵轻笑，“我也没想到。”

斯念咬着唇，轻声说：“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没办法告诉你。”

“我都懂。”

简单的三个字，让人感动的想哭。

第一次，斯念有了诉说的欲望。年幼的事情，压在心底，堆积在心头上。变成巍峨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在我四岁的时候，父亲因为意外去世了。爷爷奶奶并不喜欢我妈妈，把我们赶了出来。我妈妈担心身份被发现，一直都活得很小心翼翼。她去世的时候，只能把我送到孤儿院。”

林绵绵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让她汲取手心的温暖。

她是在斯念被收养后，才认识的朋友。却不曾想到，她们之间有那样相似的精力。

“没多久，我就父亲被收养了。再后来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斯念低头说，“我妈妈命不好，第一胎就生了我。”

斯念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眼底满是柔和的光芒。

“不管这里是一个宝宝，还是两个宝宝，我都希望他们能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