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的是,有时候雷深的床上会同时有好几个女人伺候他。
木暖心的紧张缓了下来。
雷深没有回答外面,而是看着木暖心:“你说,我要不要让她进来?”
“我觉得……应该让她进来。”木暖心说。
“不担心我会要她的命?还是觉得自己能救她?”
木暖心蔷薇色的唇紧抿着。
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不会这么说,至少不该这么去说,就好像她也是当事人一样。
而她这么说了,完全是因为,她想抽身……
“忘记我刚才说的什么话了?”
雷深冷厉的声音让木暖心紧张,什、什么话?
“抬起头来!”
原来是这个!她忘记了,应该说,在他面前,习惯了。
木暖心赶紧将脸抬起,视线平时,落在雷深的胸膛处,那里的胸肌蕴藏着可怕的力量。
视线被逼得转向一边。
“你以为那个女人留下来,你就可以走了?”雷深阴森地问。
木暖心看着他,却骇然至极,已说不出话来。
雷深想干什么?
他是想让她在旁边看着,还是参与其中?
不,不管是哪一个,木暖心都不能接受。
雷深啡色的眸子是那么的森冷,那是种彻骨的冷,恐惧而难堪。
木暖心相信,以雷深阴晴不定的手段,一定会做出比她想象的要可怕百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