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承受不住时发出的‘吱嘎吱嘎’声,随时随地都会崩塌。
“不要了大哥……”水翎羽不停地哭。
唐鹤涵坚韧的劲腰猛地一撞,手钳住她的下颚,手背上的青筋扭曲可怕。吻着她微张的唇瓣,粗嘎地开口:“叫我什么?嗯?”
“大哥……”
唐鹤涵深凝着身下的人,白皙的脸通红,泪水连连,浑身软的像散了架,娇美又可怜
唐鹤涵的手摸着她的脸,轻柔地滑过。
有多久没有真正地要她了?他一直在控制。现在他不控制了。
水翎羽只能属于他,这辈子都是,不管是身体,还是心,他都要。
贪婪地要。
然后黑眸闭上,薄唇紧紧地压在那薄唇上。强烈的快,感带着激动和喜悦蜂拥而至。
唐鹤涵一阵深深的低吼。
水翎羽已经晕过去了。
唐鹤涵坐在床沿,用热水浸过的软毛巾给她擦拭那红肿的狼藉之地。
一触碰,哪怕是昏迷之中的水翎羽,身体都会颤抖,是种本能的抗拒,和害怕。
擦干净后,又用另一条软毛巾擦拭着水翎羽脸上的泪水,汗水。
娇小的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白皙清美,眉间带着疲乏的无力,长长的羽睫卷翘着,在眼睑处形成一道立体感的弧度,静静地弱势的模样。
唐鹤涵凝视着许久,就像是看不够。
还是腹部传来的痛让他回神,那里一片湿,浓厚的血腥味。
他知道伤口裂开了——
随即拿出手机拨打了出去:“伤口裂了。”
没多久医生进来了,给唐鹤涵处理伤口。
“事后避孕,除了药物,还有没有别的?”
医生愣了下:“可以打针。”
“和药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