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他就可以天天看到她。

看着水翎羽闪烁的眼神，说：“羽觉得能有什么事躲得过大哥的眼睛？更别说在大哥的地盘上。”

“以后我不会再去！”

唐鹤涵站起身，朝水翎羽走去，在她面前站定，凝视着她。水翎羽却不看他。

“为什么不看着大哥？大哥有这么可怕么？”唐鹤涵不希望水翎羽这么怕他。

她在他面前，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唐鹤涵抬起手，钳住她的下颚，提起她的脸，问：“安落心活着只会给你带来痛苦，她不配活着，只有她死了才会和平，也只不过是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为什么羽要变成这样？”

“那好，我问你，如果是我杀了你的母亲，你是不是还愿意善意地待我？不会吧？我妈妈只是破坏了唐家，你却让我的童年，青春一直生活在恐惧和y影中。对你来说，别人的痛苦都是和你没有关系的，你想要的只需要用尽残忍的手段就可以了。可是我告诉你，不可能！就算你要对我强迫，我也不会顺从！”

“不会顺从？知道大哥为什么让羽生下孩子么？因为她可以取代安落心的作用。”这不是唐鹤涵全部的本意，可是他说出了那一半，让人受不了的本意。

“什么意思？”水翎羽清丽的眉头微微皱着，看向唐鹤涵。

“羽好好想想。”唐鹤涵给她思考的空间。

“你不会。”好一会儿后，水翎羽说。

“羽真觉得大哥喜欢孩子？其实不是这样。”唐鹤涵淡然的语调里，带着毛骨悚然的气息，“因为安落心总有一天会死，孩子来的很及时。如果羽坚持离开，孩子留着还有什么价值？嗯？”

唐鹤涵说得每一个字都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他急切地想要水翎羽留在身边，所以，说出来的话，多少都是残忍的。

只要能得到，再残忍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