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鹤涵见她如此伸出一只手扳回她的脸,霸道的残情。
水翎羽不得不开口:“只要下雨,大哥就……就要我。”
“下雨的时候,羽在哪里?”
“我在……我在画廊里画画。我只是在那里画画……雨就停了。”
“看来大哥还是没有将话说清楚。只要一下雨,羽就必须回到这里,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等大哥来。听明白了吗?”唐鹤涵阴沉的问。
“明白了……”
唐鹤涵的黑眸凝视着水翎羽哆哆嗦嗦的模样,眸色一沉,薄唇对着那张颤抖的嫣红唇瓣压了上去。
如果水翎羽不希望下雨,那么唐鹤涵就最希望下雨。
他也说过,只要下雨,他就会要她。
这是一种折磨,无关其他。
唐鹤涵只会觉得这是一种惩罚,让水翎羽刻骨铭心地记住在她身体里的每时每刻。
唐鹤涵不顾水翎羽的哭泣痛苦,强行深入,一刻不停地贯穿。
他迫不及待起来就会变得快速而强悍,舒爽地让他低吼,神情绷紧。
就算水翎羽不愿意,她也逃不了这样的命运。
难道留她在身边就是让一大帮伺候她的么?总有用得着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