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水翎羽就半分动弹不得,除非她的头皮不要了。
不过还是因唐鹤涵的动作过猛,撞倒了旁边的画架,发出‘砰’的一声——
但是恐慌的不是这里,而是唐鹤涵突然放开掠夺,对着门口阴鸷开口:“滚!”
福伯正惊悚地站在画室门口,在唐鹤涵的凌厉下不得不离开。
被福伯看到,水翎羽是绝望的。
唐鹤涵岂会在意被旁人看见。他现在只手遮天的权势不会有人敢拂逆,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管家……
水翎羽在他手里,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
只要他高兴。
唐鹤涵看着水翎羽绝望痛苦的脸,如磁的低沉嗓音暗藏危险:“羽,大哥倒想知道你是怎么收拾这个残局的。”
怎么收拾?就像三年前的那些日子,他夺走她的处,子之身,想要就去占有。
到头来还不是水翎羽自己的隐瞒。
唐鹤涵喜欢水翎羽的隐瞒,那样只会让他更兴奋,一次比一次地猛力占有,让他得到身体上欲,望的发泄。
他不得不承认,那样的占有让他食髓知味,所以,他容不得水翎羽身旁有别的男人,更别说去碰她了。
“大哥,可不可以放过我……”水翎羽哀求着。
“大哥说了,不是来带你走的,而是……等羽乖乖送上门。”
唐鹤涵冷鸷地看了她那错愕惶惧的脸色,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