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有拒绝唐鹤涵的要求,去了书房。
唐鹤涵在沙发上坐下,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脸廓线条在经历过三年好像是经过了尖刀的雕刻,渗透着寒意,强大的气场散发在他的身上。
“礼琛,你这三年过的还好么?我一直在找你。”
唐鹤涵看向他,黑眸未见波动:“找我?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应该不是你儿子了?”
“礼琛,当时只是气话,再说了……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对小羽那样?我知道,你那样做不是为别的,还是因为恨我娶了她妈妈。可是事已至此,就不要再计较以前的事了,小羽的事,也不会有人再去提,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回唐家来,像以前那样也可以,这里毕竟是你的家。”
唐鹤涵面无表情地听着。
像以前一样?还真是不了解他。
发生过的事永远都不可能当作没发生。
有的事以前发生过的,以后还会发生。
“还有什么话要说?”唐鹤涵问。
“礼琛,这三年你去哪里了?”唐吉复问。
而唐鹤涵就当没有听到,站起身,离开了书房。
想来过问他的事?唐吉复已经没有了资格。
唐鹤涵在还没有靠近唐均宇的房间,就听到了水翎羽嬉笑的声音。
直到站在了门外,看到了未关的门里面的画面。
唐鹤涵的黑眸冷了下来,有着暗涌的怒气,鹰锐的视线似乎要将里面的人刺穿。
虽然他知道水翎羽的一切,但是和唐均宇在唐家的时候是什么样,他还是看不见的。
还是说,两个人在无人的情况下,就那么肆无忌惮地亲密接触?
想到此,唐鹤涵浑身的气势更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