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雪打电话过来，说想见你。”安凌说。“其他什么都不肯说，只说见了你才愿意说。”

“我出去见她，备车。你留在这里。”唐鹤涵说。

安凌明白：“是。”

唐鹤涵直接去了费雪所住的地方。去了后，费雪在，没有看到于石，是被她支开了。

在沙发上坐下，唐鹤涵问：“找我什么事？”

“水翎羽还好么？你不是应该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么？”费雪直接承认，“不过我想应该是被你发现了，水翎羽安然无恙吧？我也只是乱钻空子。说真的，我真的不甘心，为什么偏偏是水翎羽？我曾经都想着，如果我整容变成水翎羽，你是不是可以多看我一眼？”

唐鹤涵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言不发，深沉的黑眸看不出情绪来。

“我做了那么多，却得不到你的一点点好感，现在更是让你讨厌了吧？其实我不想这样的，我控制不住，你知道爱上一个人又得不到的那种痛苦么？”

“知道。”

费雪一怔，没想到唐鹤涵会回答她，还是这样的答案。

他知道？知道什么？知道爱上一个人又得不到的痛苦？为什么他会知道……

费雪忽然就笑了起来，又是哭又是笑的，神情狼狈。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再说什么废话了。我曾经救过你，你是不是应该还这个人情？我知道你也在等待着和我撇清关系。我要你娶我。”

唐鹤涵看向她：“你觉得可能？”

“是你自己说要还人情，我说出来你就不愿意了是么？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应该救你，那你永远都不可能和水翎羽在一起！”费雪说。

“我娶了你，人情就还清了，那你觉得婚后我会对你如何？费雪，那样的生活你不会愿意接受的。有些事情做起来我心甘情愿，不代表你可以威胁我。”唐鹤涵鹰锐的黑眸泛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