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翎羽手里捏着画像,缓缓站起身,走向唐鹤涵,然后将画像递过去。
这种感觉就像是小学生在老师的压迫监督下交一份不甚理想的作业一样,心乔意怯。
唐鹤涵拿过画像,眼神落在画像上的一瞬间,微愣了下,这样的效果让他意外。
水翎羽见唐鹤涵不说话,瞅那脸色又看不出棱刻的脸庞有什么变化,揣测不了内在的深度。
“大哥,我画得不好,下次……”水翎羽等待的很紧张,先开口,却见唐鹤涵指间夹着那张纸甩到眼前,她不明白地看着。
唐鹤涵的鹰眸看过来:“贴在羽的床头。”
水翎羽愣在那里,唇瓣微颤了下,没有发出声音来。
贴在她的……床头?对于这样的要求,绝对是在逻辑之外,可又带着不容置喙、违抗的勒令。
在那冷漠的视线压迫下,水翎羽开口:“……好。”她敢说不好么?不能有一丝的拂逆,她清楚自己在唐鹤涵面前的姿态。
拿过画像准备往回走,倏地,手腕一紧,水翎羽整个人就被拽了过去,跌坐在了唐鹤涵的大腿上,那硬实的肌理,灼热的温度都穿透了过来,让水翎羽身体发颤。
如坐针毡,却不敢动,暧昧的姿势,僵硬着每一根神经,近在咫尺的神工鬼斧的脸庞,深冷的黑眸让她的呼吸猛地一窒。
“不情愿?”唐鹤涵的手像铁钳一样卡着那细致的下颚,低沉开口,震慑人心。
“我……我没有唔唔……”水翎羽的话还没有完整地落下来,稚嫩的唇瓣就被那强势的薄唇完整地堵住了,严丝合缝。
水翎羽吓得身体一颤,紧紧地闭上眼睛,被迫地承受着那施加在唇上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