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面叫了声‘阿姨’，卞芯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水翎羽一到店里就有的吃了，成默早就给她准备好了。

看着桌子上不同以往的饭菜，香喷喷的直往鼻息里钻，她就感觉自己更饿了。

“叔叔，怎么不是面？”

“哪有天天吃面的？总要换着吃吃。”成默说。“而且我们也没有吃，一起吃吧！”

然后三个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成默时不时给水翎羽夹菜，卞芯吃得有些不是滋味，她感觉自己的存在就像是多余的。

她知道自己应该爱屋及乌，可发生的事情过去再久，太过根深蒂固，就会有严重的后遗症。

她不知道成默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最近有没有画画？”吃完了饭，在厨房里，成默在刷碗，水翎羽抢着在旁边帮忙，用清水冲洗着碗上的泡沫。

“有，就是那家画廊。”

“还敢去？走路都不当心。”

“上次是意外嘛！”水翎羽往厨房往瞅了瞅，“叔叔，你说我去问卞阿姨一些我爸爸的事如何？”

成默的神情一愣，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小羽想知道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知道爸爸以前的事。”

“可以去问问。”成默说。

水翎羽有这个打算，但是没有立即去问，也应该等两个人有点熟悉了之后，不然感觉特别突兀，和不礼貌。

水翎羽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她要去画廊，不过走的时候忘记了自己落在桌子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