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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他的笑容，宁兮儿眼睛里只有厌恶。

将视线移到了缩在角落的董樱落身上，她蜷缩成一团，用双手捂着脸，喃喃自语道：“不要看我……我不是怪物！我是许琉璃，我是许家的千金，你们快把我放出去！”

宁兮儿走上前，微抬着下巴，“许琉璃早就死了，你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而你现在没了这张脸，连替代的资格都没有了。”

听到宁兮儿的声音，董樱落的理智被唤回，双眼猩红的瞪着宁兮儿，“都怪你！是你毁了我的人生，宁兮儿，你怎么就那么贱呢？你怎么就见不得我好过呢！”

啪——

巴掌声清脆的响起，董樱落的脸被扇的偏过去，她捂着脸，不可思议的扭过头，“你打我？”

“董樱落，这一巴掌，是还给你的。”宁兮儿冷笑，“究竟是谁让谁不好过，你比谁都清楚。但我已经不是当初的宁兮儿了，有人守护我，我也可以守护在乎的人，你伤害我，我或许还可以放过你，但是伤害纪夜白，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董樱落歇斯底里的大喊：“他是我的！如果没有你的出现，纪夜白一定会爱上我，和我在一起的！”

“可惜这世界上没什么如果。”凉凉的声音不疾不徐的说道，“他是我宁兮儿的，这辈子都是！”

一时间，纪夜白被震撼住了。

诧异的望向他的小女人，宁兮儿眉梢眼角还稍显稚嫩，但眼底蕴着的坚定，无人可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