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游也笑了，他侧头看向顾卿卿，幽深的眼中，意味深长。

“卿卿，以前那封信，我收回了。不过我再写了一封情书给你保管。”

顾卿卿一副不稀罕的神情：“你的情书，我才不会保管。”

“会的，卿卿，”方子游抿着笑，笃定地说道，“之前那一封，你已经保管了五年，这一封，你一定会保管一辈子。”

“我再也不会做保管你情书的事了！”顾卿卿说是这么说，不过眼神好奇地飘向摆在茶几上的那本线性代数课本。

“我给你的情书，你不看一下吗？”方子游诱惑着。

“好吧，”顾卿卿说道，“我就……看一下，我不一定保管的。”

顾卿卿一翻线性代数的课本，看到里面夹着一张白纸，应该就是方子游在客房的桌子抽屉里找到的纸张。

顾卿卿把对折了两折的a4纸拿出来，打开一看，整张纸上，只有一个字——槑。

顾卿卿“扑哧”笑了，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自己有两份呆是不是？”

方子游挨近过来，指着纸张说道：“这是我们两个，这个呆是我，这个呆是你，男左女右，自己记得。”

顾卿卿好听的笑声又如银铃般地响起，“我才不要记得，是你呆，我才不呆，这两个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