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听错了？

可他的神情太叫人误会。

还不等她迟疑仔细分辨，顾源开口了，“我知道你跟我哥在一起了，这些话我不应该说，从年后看到你们的那一刻，我就很混乱。”

他修长好看的眉宇蹙了下，最后冷冷开口：“顾翘，我知道说出这些话的代价是什么，可我还是要说，因为我自私，更无法笑着祝福你们。”

封顾翘怔怔地看着他，呼吸瞬间微滞，她不可置信。

“我喜欢你。”似是痛苦纠结后的沉淀，顾源说的云淡风轻。

“我也与你一同长大，顾翘。”他这句话微微低沉，像是悲哀的哀鸣。

“我跟你也是青梅竹马。”

“我可以一辈子不表白，永远站在你身侧，哪怕你最终和我哥结婚，成为我的嫂子，只要……”

顾源顿住，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才缓缓开口：“只要你不是真的爱他。”

“我可以接受一切，因为我们大家心知肚明你们最后是要在一起，可是我接受不了你爱他，顾翘，我接受不了。”

“所以我说我自私。”顾源舌尖抵了下上颚，眸色沉郁地快将人吸进他漆黑冷肃的眼中，“既然我无法再在你身边，那我的心思就不必再藏着掖着，我要告诉你我多喜欢你，即便这对你来说是天大的困扰。”

他说完站起身，在她错愕中微微低头凝视着她，“顾翘，我是真的喜欢你，从……很早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