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反锁的门被轻轻推开,殷凛走了进来,他的表情看去和平时差不多,一派温和如春风拂面。
他走过来,将骆雪从地扶起来,让她重新坐回到了沙发,才温柔地问道:“做噩梦了?”
骆雪看到殷凛的时候,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但是立刻,她又想起了刚才那种冰冷的触感,那是一种好像从腿间一直蔓延到全身的寒冷,像是冰锥还带着刺痛,算到了现在还是隐隐作痛,于是便吞咽了下吐沫,开口说道:“我……我刚才……”
“嗯?”殷凛温柔地看着骆雪,并不催促她。
骆雪却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那种地方多少有些难以启齿,哪怕是对殷凛提起,她也说不出口。
“我刚才被人袭击了。”骆雪换了一个委婉的说法,说完又想起了什么,便补充道:“是穿着白大褂,好像医生护士一样的一群人,而且还给我打了针,是这个。”
骆雪把手臂递到殷凛的面前,让他看看自己手臂的针孔,虽然很小,但却很清晰,还青了一小块。
殷凛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眼神有些危险,但是抬起头的时候,却只剩下包容的笑脸:“应该是虫子叮的,我等下让医生帮你看一下。”
“不是虫子叮的,是针孔,是针孔啊,还有……”骆雪有些着急,伸手抓住了殷凛抚摸自己头发的手,放在了自己腿间疼痛的部位。“还有这里,真的很疼。”
她本来并不想告诉殷凛实情,毕竟那种地方疼,怎么都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她潜意识不想告诉殷凛自己身发生的事情,可是殷凛的执意不信,让她有些慌张,便干脆将自己可能被人偷袭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