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果然是自己不够纯洁,不然怎么会把婉然在床听成奇怪的词,那司马相如她知道,那是很了不起的人,虽然她也搞不清楚他了不起在哪里,但是好像记得他是一个大诗人,那么他的诗词肯定也是高雅到不行,怎么可能会是自己以为的那种呢。
骆雪在心里自己责备着自己,却不知道那首《美人赋》后面还有“表其亵衣”,“皓体呈露”,“弱骨丰肌”,“柔滑如脂”之类的字眼,说的不好听一些,可不就是她想的那样。
殷凛也是真在调戏她,或者说是恶意的用言语羞辱她,想指责她在嫁给自己之后,还用另一个身份嫁给徐亨通,一女嫁二夫,她甜甜蜜蜜的每天跟徐亨通在一起,自己倒成了寡夫。
但是,殷凛的这种羞辱,实在是有些不痛不痒,因为他不管下了多少的决心要残忍对待骆雪,做出来的事情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谁叫他始终对人家各种不舍呢。
“要不然,把衣服换下来洗一洗吧。”
牛奶不是清水,骆雪擦了半天都还是擦不干净,最后只能弱弱地询问殷凛可不可以换一身,因为如果不换一身,就他现在这种情况穿出门,指不定会被人怀疑发生了什么,特别是那白白的污渍,怎么瞧怎么不纯洁……呃,她承认,是自己邪恶了点。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之后是拍门的声音,然后传来了女孩子娇俏的声音:“臭老头子,快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