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没有乖乖听话下楼去休息,意料之的事情,所以骆雪也没有想太多,转身关门下了楼。
她最近的心情一直很复杂,特别是最近几天,每每面对殷凛时,她总有种欠了债,被人追债的感觉。
刚才也是一样,这是为什么她明明是占了理,却选择退让的原因。
打了个哈欠,骆雪推开房门走进去,这本来是她准备给殷凛的房间,虽然说是特别准备的,其实也是普通的客房,稍微多了两条新被子的事情。
原本的被子许多天没晒过,殷凛那人身体娇贵的像个千金小姐,嘴不说,身却能冒出一堆的红疹来吓死你。
想着这件事情,骆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除却夺了殷凛的权,自己还真是处处迁殷凛,加殷凛那精贵的性子,她都一度以为自己才是主外的那个,而殷凛是自己好不容易求娶回的娇滴滴一朵花。
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是不是已经吃饱了,哎,等下随便睡一会起来给他熬粥好了,反正自己和徐亨通也要吃,只是早熬一会儿的事情。
骆雪正琢磨着米桶里的米是否还够三个人吃,自己等天亮了,想着怎么也得想办法去买一点方便煮熟的食材回来,想着自己是不是午怎么也得回来看他一看,然而还未等她想清楚,感觉自己身后有什么人,想转身看是什么人时,便感觉腰间一麻,脚一软,当即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