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不是特别的懂,好像也不可能傻到以为那暗处的狙击手的冲她来的,不然她怎么还能这么站的好好的,反倒是司徒宵,他刚一下车被射击,所以他才是要被杀的那个吧。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骗她呢?
这还是那个正直善良的小哥哥吗?
骆雪搞不清楚,所以在看到司徒宵的手快要抓到自己的手时,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让司徒宵的手落了个空,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他,满眼的不解。
“骆雪?”司徒宵将手伸的在场一些,然而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骆雪的时候,便又是“嗖”地一声在耳边响起,他来不及躲闪,便感觉掌心一阵刺痛,手便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啊!”司徒宵惨叫一声收回了伸出车外的手,身后的年男人脸当时黑了下来,“走。”
那年男人可以说是言简意赅,司徒宵虽然疼到很不能抱着手打滚,但是听到他的话时,还是忍着剧痛,发动了车。
在车子发动之后,那年男人回头看了一眼骆雪,然后升起了车窗。“如果这是你的计划,那还真是与众不同。”
这该死的司徒宵,在他说要直接抢人的时候,非说什么可以想办法把人悄悄带走,这是他所说的“悄悄”带走?
如果是,那他除了说他的“悄悄”与众不同外,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殷先生。”司徒宵忍着剧痛开着车,还要听着喝斥的话,甚至从后视镜看到渐行渐远的骆雪,心里也有些发懵,总觉得骆雪如果走远了,他们之间没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