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告他吧,告他强x骆雪!”
沈诗兰说的煞有其事,徐亨通却嗤笑:“你以为三项杀人案都告不到的人,能被这种事情告到?更何况肯定已经处理掉了,他是不会留下痕迹给我们告的。”
“那也不能吃了这个闷亏啊。”
“这个闷亏吃或者不吃,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而是他想不想的事情,你还没看出来吗?”
“我x!”沈诗兰气的要死。
“殷凛现在执意要骆雪,他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带走骆雪,那么下次还是能带走骆雪的,我们现在能做的真不多。”徐亨通把手里的菜摔在篮子里,沈诗兰生气,他何尝不生气,但是这种生气有用吗?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沈诗兰嘟囔着说,虽然她也清楚他们现在还真的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徐亨通撇嘴:“我现在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那个叫颜正的那么说了,他肯定早就知道殷凛不是那么好惹的,才会提出那种办法,唉,仔细想想,还真不如让骆雪和殷凛结婚,夺了他的权算了。”
“别开玩笑了!”沈诗兰立刻反驳,和徐亨通不同,身为女人的她可是非常了解结婚对一个女人的意义,所以她根本没有办法像徐亨通说的那么轻松。“我警告你,你可千万别在骆雪那提起这件事情,不然……如果被我发现你怂恿她,我可不会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