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男人,就连女人,他也不是很喜欢我接触。”
“哦?那占有欲是强了一点。”徐亨通伸展了一下长腿,看到骆雪一脸警惕,他便忍不住“扑哧”一笑,“担心什么,我……”
本想说“我还没有输”,因为这是他的口头禅,但是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如果说出来,只是显得讽刺吧?
所以,还是不说了吧,免得更丢人。
“真看不出来,凛少还是个醋坛子,不过这样也好,证明他对你上心了,不然一般的人根本不会管你和谁多说了一句话,如果你只是因为这种事情,就烦恼的话,那我只能说你是庸人自扰。”
其实,被这样无限制的吃醋,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毕竟这意味着对方很有控制欲。
但是,想想骆雪现在的身份,与其安分守己的等在原地,等着对方想起,然后回头摸摸头,倒不如干脆这样怒刷存在感,提醒对方自己不好惹。
也就是因为明白这些,所以徐亨通才会故意曲解了殷凛的占有欲,解释为简单的吃醋,目的就是想要哄骗从未谈过恋爱的骆雪,让她误以为爱情就是带着这样的枷锁,以免骆雪这头倔毛驴,倔脾气上来,然后一蹄子把给殷凛给踢死了。
真到了那个时候,哭的可是骆雪,毕竟她显然比殷凛陷入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