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车的玻璃窗被人轻轻叩了两下，因为外面的光线并不好的缘故，殷凛直接看过去，并没有办法隔着玻璃看出对方的相貌，只好降下了车窗，查看窗外的人是谁。

殷凛会这么做，不是草率行事，而是对死门中人的信任，知道这叩车玻璃的人必定是相熟且可靠的，不然根本无法靠近自己的车，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事实证明，殷凛的猜测没有错，此时车外站着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他现在的助理，莫邪。

“有事？”

对于年轻的这个新助理，殷凛也说不出什么感觉，或许他这个人比较念旧吧，总觉得新助手不如原本的顺手，不管是龙刚还是须弥，这个沉默寡言的新助理都没有比较顺手，至于史密斯，那应该属于意外，司徒宵更不算。

被殷凛询问有没有事情，莫邪点点头，然后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交给殷凛。

殷凛伸手接过牛皮纸袋，看到莫邪虎口上多了一个薄薄的茧子，于是皱眉：“莫邪去那边了？”

莫邪……不，应该称为和莫邪相貌一模一样，让殷凛也没有办法一眼看出的男子，又一次点了点头，却依然没有开口。

“不知道你是哪个，不过还是小心一点，别随便更换，哪怕你们的行为举止甚至声音都一模一样，但是没有两个人是可以像到骗到全部人。”

莫邪兄弟之一低下头，显然已经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就是不够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