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小风筝拿着自己的作业本，手指指着其中一题，然后敲了两下，示意让骆雪给她告诉她该怎么做这题。

骆雪一看那数字就开始眼晕，“呃”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小风筝也不急，又将作业本举高一点，放在了殷凛的面前，然后殷凛便说出了一堆骆雪根本听不懂的公式解答……呃，就是维持着两个人都光着上身，他趴在她的背上的那种姿势，气定神闲地解答了十多分钟。

“就算你把这些全学会，我也不会让你跳级。”殷凛解答完了题目后，抛出了这么一句，小风筝的表情立刻变的很奇怪，小脸也像是褪色一般，变的惨白。

骆雪不明就里，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这对父女俩到底在说些什么暗话，还是那种只有殷凛在说，小风筝沉默的暗话。

殷凛却还在继续对小风筝说道：“在成年之前，你都必须留在我的身边，二十岁之后，你想去什么地方，我都放你走。”

小风筝今年十岁，离二十岁还有十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她将要一直在殷凛的身边，度过一个她从出生那天就开始算起的时间，才能自由。

虽然，不知道一个孩子为什么那么想要自由。

明明，殷凛对她很好，除了一些原则性的问题，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什么都用最好的，什么都考虑过，甚至也为了她，丢下过非常重要的会议，不然骆雪和殷凛可能根本不会再次遇到。

如果非要说殷凛有什么不合格的话，大概就是殷凛这些年看似风光，其实过的不过是比行尸走肉好那么一点点，对小风筝的照顾，自然也就因为他的心死，而只顾得上物质，顾不上心灵。

这就好像是养一只宠物，只给吃给喝，却不陪伴，这是一种冷暴力，有时候这种冷暴力，要比真正的暴力，更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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