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桌子上哭了好一阵,才说:“你们都去做事,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下班出门,想回屋写一封长信,好好骂一顿汉今,然后永不来往。
刚到路口,汉收就叫住我。
原来,他并没有走,没理他。我自己走着,很愤怒。
汉收一直跟在我后面,一直到了宿舍。我没让他进门,直接将门关了。
好一会儿,他才喊我,说他有急事找我。
我说:“这是我做的地方,有很多嫖……客,你还是走吧,让人看了不好。”
这个气话,让汉收不得不说:“阿姐,你是不是要我给你跪下,才肯接受我?阿哥的行为,不代表我,难到,你能眼睁睁看着我读不成书么?”
汉收说完,好像在哭,他再也没吱声。
而我,难受不说,还得要花时间去证明。
想了好久好久,才开门。汉上还真跪在门边,一直低着头。
我令在姐弟一场的份上,将他拉了起来。
“说吧,中听的,我听,不中听的,就远离我。”我说。
“我考上了民院,可没钱,家里一分钱都没有,阿哥还货也没钱。来你这路费是姐夫给的,但我没说要找你,只说先到学校再说。他们,都哭了。一路上,我都在想,希望你能帮我一把。”汉收讲了一长串。
还在哭。
我反问:“我的钱很脏,你要吗?”
“阿姐啊,你,我看到了你的情况,不是脏钱。”
我再次很严厉地问:“如果真是脏钱,你要还是不要?”
“我——?”显然,汉收被我问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