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懂生意,自然也就不好争。
下班时间还没到,曹峰就赶到单位来等我。
七七非要一起吃不可,曹峰同意,而我不同意。
最后还是以领导名义,不让七七同行,在我的眼里,尽可能地少让学校的人与曹峰深交,不想说错话,如让她们知道我赚了很多钱的事,那真不好收场。
找了就近中餐馆,曹峰要了很多啤酒,三件。
他面容很孤单,但言语很封闭,什么都不说,只说喝酒。
我问:“退职是一家人的意思,还是个人想法。”
曹峰手里忙开酒,仿佛在用开酒器扣动炸弹,脸朝着左边,手伸得老远:“我不会喝酒,但今天,你要好好陪我喝一次。”
我点点了头,没再问了,人家不回答,再问就是无礼。
“服务员,换一首歌。”曹峰喊话:“放从前。”
“今晚,我办招待,记住。”曹峰又说。
“我约你当然是办,不能主客不分。”我说。
“我的爱好是办招待,一定。”曹峰说:“一定是我,不信你去问服务员,她们会不会收你的钱。”
酒过一半,曹峰才道出了他内心的苦和雄心壮志。
原来,他读书时,出过一些历史证治问题,在单位永远上不去。
他跟的领导今年退休,他要想混出头,几乎是梦想。
其实将他安排去茶城事业部,都是新班子做的手脚,回到单位后,差不多就是一文员。原先的开发处科员,现在流放到资料库做清点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