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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老吴和久歌都返回成都做局里的接手重组工作和学校教学程序的制定。
我和曹峰留在峨眉山,同主持和禅师一起提练峨眉茶道的现代意义。
曹峰将早期收集整理的资料和藏经格查出的资料一一对比,分析和排查。
一直忙了一多月,才基本忙出点头绪。
而这一个月,我除了睡觉,基本没事做,却又不能走。
按曹峰的说法,任何那一天,都有可能叫我进入写实性比划过程。
那时,我就是他们三人的人工道具,讲到那个步骤,我就得表现出来。
这个夏天,我好运气,就在这风景秀丽的峨眉山度完假。
而成都方面,几乎就完全由久歌一个人指挥教学。
还是教那宽义带出来的那一套简单而又怪异的东西,好在单位上杂事太多,局长没在意我在外的成绩如何。
九月中旬,曹峰同他师父主持才算将想要的新型峨眉茶道全部文字工作。才开始轮到我派上用场。
曹峰将所有文稿交给我,说他太累,想休息几天才动手,要我先面对文字找找感觉。
一大堆文字稿,差不多有六十万字,我说:“吓死人不要人抬?”
“这算是最精炼的啦!”曹峰说,“如果,按没删节的,至少达百多万字,你以为峨眉茶道是叫起好玩的?”
看样子,曹峰对这次重修峨眉茶道的工作,的确累了,他双手在头上抓了一阵子。
出门时又回头,想说什么,但终没有讲。
我拿了资料,走到后院亭子,心想这得看多久才能看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