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嫁什么男人,都不可能只字不提地拿钱给她寄回来。
再说了,如果是嫁了富翁,那应该第一时间带回家来认亲,或者写信给我们,说明她结婚了什么的。地址在那里,请大人去访亲等等。
那有正当钱不告诉地方的道理?只有赚脏钱的女子,才会这样不明不白。
于是,一大家人再一次没过好年,都不敢对外讲我。
如有人问走,一家人都说在外读书。
就这样,我寄的钱再一次让他们放在柜子里不动。
大家还是去想如何赚钱过难关,如何忘记我这个阿诺家族的后代。
……
春天还没到,春茶茶场的准备工作刚开始。
边城却史无前例地下了一场超级暴雪,导致边城四周高山雪崩和泥石泥。
惟一通往外界的公路被冲坏了近百段,也就是说,这条公路几乎是无法再次恢复。
就算要重修,也得改道。
住在高山脚下的人家,很多都被雪峰倒坍带动的泥石流给埋得无影无踪。
边城人一夜之间,仿佛又回到一百年前,彻底地与世隔绝。
当年我出山的地方,横山,如今已不是横山,而是迷山。没有人能找到那条路是出山的方向,也没有人能回忆起老一代人的脚印。
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来。
援救的岷山特别行动队第一批进山,花了一周时间,顺着破坏的一节一节公路走,结果穿到金口河那边去了。
也就是说,没找到地理位置,山路变形,山峰坐标也不是原来的坐标。
第二批援救队是成都派出去的,经第一批失败的总结。
这批队伍从大渡河切入,再转入边河分支,沿边河往深山里寻方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