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白痕死死的盯着白浠手上的玉佩,声音微微的颤动。
这块玉佩是阿元的,玉佩明明随着阿元一起沉入湖底,此刻怎么会在白浠手上。
“怎么会在你手上,说啊!”白痕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阿元托我交给你的,她希望你能记着她。我还没有来得及交给你,便……”
白浠还没有说完,便被白痕掐住了脖子,此刻他表情狰狞,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
“你居然敢拿阿元的东西威胁我。”眼角微微上翘,此刻的白痕声音仿佛催命符般,下手的力道越发的重。
“我,我只是希望你能救人。”白浠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可是她不能说。
就当白浠因为自己快要死了的那一刻,白痕的手突然松开了。白浠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白皙的脖子上立马出现了条条红、痕。
白痕蹲在身-子将白浠手中的玉佩夺走,这玉佩本是他们家的东西。就当他打算转身走人之际,白浠抓住了他的衣摆。
“求你,救她。”
白痕此刻面无表情,许久他挣开了白浠的牵绊,撂下一句。
“只此一次。”
白痕与白浠一同下山,此刻的拓跋达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他担心会赶不及回去救贺小蛮。
一见白浠身旁跟着一个男人,拓跋达便知道人已经找到了,便立刻翻身上马。白痕见状二话不说利落的翻身上马。
“那我呢。”白浠希望能再和拓跋达同乘匹马,可惜现实是残酷的。
“你便在这等着,我会通知蒙逊让人来接你。”说完拓跋达便策马远去。
白痕看到白浠一脸落寞的样子,心中一阵爽-意。白沉的妹妹越难过,他越开心。
等拓跋达回到皇宫时,此刻的贺小蛮已经高烧不止。急的屋里的人团团转,听到这消息的拓跋珲惬意的批改着奏章。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
顾妃看到拓跋达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如今贺小蛮烧的厉害,她还真怕贺小蛮烧坏了脑袋。
“我治病的时候不希望任何人在场。”白痕看着满屋子的人,便觉得空气混浊的很,他一点想要进去的欲-望都没有。
顾妃美眸一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这白灵族的人果然个个风姿绰约。
“全部的人出来。”
拓跋达一声令下,屋内所有的人皆退了出来。
待房内的空气畅通之后,白痕才肯移尊步。众人皆以为此人架子大,却不知白痕的鼻子异常敏-感,一点儿怪味都受不了。
贺小蛮躺在长塌上,由于高烧,此刻她的脸颊绯红,长密的睫毛微微的颤动,此刻的她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整个人全身冒冷汗。
白痕先是为贺小蛮把了个脉,细细的闻了一下空气中淡淡的味道,狭长上勾的凤眸微微眯起。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
没过多久,白痕便列出了药方,让门外的人去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