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责怪，却又说不出口。语气出奇的更温柔。

毕竟是因为他。

“嗯，对不起了师傅。”

林芷笙在倒下的那一瞬间也感受到了那强烈的佛法，一阵强烈的反感莫名的涌上心头。

要是这么倒下去，又得受伤吧？

她以前貌似学过什么东西可以保护自己，但是，想不起来。

使劲想，似乎望的更甚。

想着，摇了摇头，笑了笑。

那一下，闪住了洺北辰的眼。他看过很多人笑。

大多数便是女人讨好的笑，那种笑假的让他通常都一巴掌呼走。

呼出去的往往都是缺点东西，有的好点的，被震个灵力源具碎什么的。

可是林芷笙那笑，带着那空洞的眼神。却让他晃了眼。

几丝的无奈，几丝的释然，几丝的向往。

被几滴血迹染花的脸庞，像是从冥间走来的吸血女妖，却又出奇的带着仙女般的天真，清纯。

樱桃小嘴上翘，带着那双空洞的杏眸似乎染了笑意。

似二月春风，柔和的清爽。

又似咧咧寒风，凛冽逼人。

似乎永远都是不和谐的，却又让人莫名的感到和谐。

永远不是妖媚入火，永远不是清纯过头。

所有人比不过的不和谐，也是所有人别不过的惊艳。

“小笙儿，以后只笑给我看，知道吗？”

“啊？为什么呀？”

敢情这年头师傅还管人笑……

“因为小笙儿只能给我一人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