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能不能给力点?你是个娘炮吗?这剑芒是准备给我挠痒痒的吗?再来啊!”叶凡冷晒。
他的北斗七曜剑已经经过再次祭炼,此刻如同一扇小门板一样宽大与厚重,有一人之长,扛在肩上,威势无穷,让人心悸。
“你才是娘炮!去死吧!”被如此羞辱,山木道人倍感屈辱,就是明知不敌也要与之一战,他厉声暴喝,一剑直刺。
顿时,一道真气凝成的剑芒,沉凝而锋锐,细若银针,超越了人眼所能识别的极限,在黑夜中,根本看不见,向叶凡眉心激射。
这是一招很阴损的招数,真气剑芒凝成原本体积的百分之一,细不可见,但威力却倍增加,且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完全可以杀人于无形。
他一剑挥出,立刻跟上,剑花挽出,道道绣花针一般大小的剑芒激射而出,没有任何华彩,隐藏在夜空之中,攻击叶凡要害之处。
这些剑芒,威力恐怖,但都非常细小,无声无息,无踪无影,任何人根本无法看见,遑论躲避,必将被洞穿。
遗憾的是,他碰见了叶凡。
叶凡神识一直处于外放的状态,虽然在激战之中,但周遭一公里之内的任何存在都躲不过他的神识,他心中平静如水,似乎能看见一只野兔瞪着惊惶的眼睛躲在草丛后偷偷地窥视着他们,他能看见高树之上的鸟窝里两只山雀交颈而眠……
眼见几十枚绣花针大小的真气剑芒奔袭而至,叶凡冷哼一声,北斗七曜剑轻松挥出,飘逸灵动到了极点。
此时,异象呈现,北斗七曜剑上的七曜石陡然间绽放璀璨的光辉,一颗颗星辰一般的真元喷薄而出,从剑身上荡漾开来。
它们连成一片,流转出道道的清辉,宛若天上的星河垂落,且急速奔走,就好像空气中一瞬间划过无数道流星一般!
啪啪啪!
细碎的爆响在空中响起,仿佛爆起了一片电火花,几十枚真气剑芒,尽皆被叶凡的一招“星驰电走”给击溃了!
噗!
山木道人受到了真气波及,被强烈的反震,直接喷出了一口鲜血,他身躯摇摇欲坠,已经受了内伤,脸色煞白如纸。
“事实证明,娘炮的是你!”
叶凡北斗七曜剑指着他,另外一只手捧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停地羞辱,道:“你竟然凝出了绣花针一般的剑芒,哈哈,你很爱女红吧?绣个小肚兜给自己戴戴,上面绣个鸳鸯牡丹图。哈哈,一定很诱人,哈哈,哥们也是醉了!”
靠!这是生死相搏呢?能不能严肃点!能不能别那么逗比?山木道人气得鼻子都歪了,叶凡这么不严肃,明显就是不把他当盘菜!
但是,想一想,叶凡这么做,却有他的道理,没错,他山木道人是把这当成生死大战,但在叶凡看来,杀他估计比杀鸡还轻松!
“山木道人,还有后招吗?使出来给小爷欣赏欣赏……”叶凡收敛笑容,剑尖斜指着他,再次出言挑衅。
他刚刚突破到筑基三层,神识强大到原来的十倍不止,体质强横,骨如坚玉,肉似黄金,气机澎湃如海洋,但他毕竟缺乏历练。比如,刚刚那绣花针的一剑,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挑战,让他淬炼神识,更为明锐,也让他临敌经验更为丰富。
山木道人是百年难遇的修炼奇才,天赋异禀,悟性奇佳,在武道上别出机杼,叶凡很想拿他来练手,让筑基三层的修为更为稳固,以方便应对葬礼之上的那一场凶险的生死搏杀。
“我……我认输!”
山木道人很想哭,将手中长剑丢在地上,一念之错酿成了千古恨事,干什么不好,偏偏加入了萧家成了供奉,被叶凡视为眼中钉。
叶凡的修为太过逆天,那大日熔炉几近魔功,能吸引他的真气滋养叶凡,威力无穷,邪门如妖孽,但偏偏浩大而圣洁,若神光普照,正气长存,他根本无法撄其锋芒。甚至他就是实力再强悍十倍,也不够叶凡塞牙缝的。
他那一招“万针齐发”,剑芒几不可见,他自信能扛得住他这一招的在古武门中绝对不到十个人,但却被叶凡随手一剑轻松击溃,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办法。再打下去,只能是自取其辱。
“拿起你的宝剑!”
叶凡剑尖斜指山木道人,咄咄逼人,不留余地,道:“你就是不反抗,我也要杀你!是男儿,就与我一战!”
“我不是男儿还不行吗?就按你说的……我是……娘炮,好不好!”山木道人满脸祈求之色,苦着脸说道。
此刻,他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脸色讪讪然,满脸通红,羞不堪羞,像个大姑娘一般,神态忸怩。
身为堂堂后天高手,当世武道奇才,却认输服软,且说出这种不堪的话,他此刻真有一种一头撞死的冲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