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陈家主,请随我来吧!”那人赔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玄渊气哼哼地跟过去,那人小声道:“两位老爷子已经知道了一切事情,正在商议如何处理……”
“还需要商议吗?”陈玄渊气得脸色铁青道:“那叶凡就是古武门中的祸害,整个护卫团已经被他灭掉,死不足惜。还不动手,等什么呢?”
不大会,来到了一间古色古香的会议室,宋元山、欧阳云飞一起站起身来,热情招呼,笑道:“陈老弟,一向可好?”“快请坐,上茶!”
“一点都不好!”
陈玄渊气哼哼地坐下,道:“我也没心情喝茶!我的二儿子陈光奇被叶凡杀了,还有二百多名行市团成员,你还还有心情喝茶?”
“陈老弟,我们已经知道这件事儿了,放心吧!我们不会不管,正在商议这件事情!”宋元山讪讪而笑,神色尴尬。
“还有什么商议的?”陈玄渊气得跺脚,道:“叶凡这就是公然与仲裁委员会为敌,与整个仲裁家族为敌,该杀!理应倾巢出动,屠灭叶家,将叶凡碎尸万段!”
“行市团,虽然不是正规的古武门武装,但是,行事狠辣,无所不用其极,战斗力很强!”
欧阳云飞道:“地地道道的一帮虎狼之师。武者们常说,借我三千行市,我将踏平东京。其悍勇可见一斑。这么好的一支队伍,被叶凡灭掉,我们不会不管的。只是这件事儿需要从长计议,陈老弟,你还是稍安勿躁啊!”
“那你们到底想怎么办?难道在这里喝茶?”
陈玄渊一脸悲愤,道:“我陈家一直受叶凡欺辱,先是我的孙子陈松柏被陈阳弄成了植物人,后是我亲生儿子被杀!我陈家原本是子孙众多,现在,我几乎成了孤家寡人!你们想一想,要是这件事发生在你们身上,你们会沉得住气喝茶吗?”
被如此诘难,欧阳云飞怫然不悦,沉声道:“老陈,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一定不会放过叶凡,绝对会有所行动。但是,我们的计划,极其隐秘,却是不方便向你透露。”
“老陈,我们不是没有作为,而是布局深远!”
宋元山皱眉道:“要说你和叶凡有仇,我不痛恨叶凡吗?我的孙子宋凌波,那么优秀的一个孩子,当着我的面,被叶凡杀了!我比你更想杀掉他!但是,你要认识到,叶凡现在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功法神奇,党羽后众多,否则,尚海慕容家,怎么可能被灭族?”
“什么狗屁布局?”陈玄渊气得脸色铁青道:“我看你们是根本不敢出手,要当缩头乌龟!你们,你们就是一群软蛋!”
“陈玄渊!”欧阳云飞怒气冲冲。
“老陈,你要再这么胡搅蛮缠,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宋元山非常不悦。
“陈玄渊,我们是一个有序的组织,面对的是一股庞大的力量!”
蓉老太太一反常态,没有急躁,而是显得老谋深算:“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你都不知道的话,那就是百货了!”
“我就不信,仲裁委员会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叶凡!我的儿子,不能白白冤死!”陈玄渊还不服气,因为儿子的惨死而悲痛,更因为宋家、欧阳家的软弱而愤怒和不甘。
“老陈,我需要提醒你。当时陈光奇主动请缨,要当行市团团长,我已经提醒过,古武武者,本来就野性难以驯服,十分危险。这本就是一群刁民。”
宋元山眼睛一眯,颇有点杀人诛心的味道:“但他还是要当!你们不仅要当,你老陈,还送给我和欧阳兄不少天材地宝。现在出了事儿,就无法接受了?”
“难道我的儿子就该死吗?”陈玄渊难以接受这种说辞。
“老陈,这交流大会才召开几天时间……”欧阳云飞道:“你们陈家依靠物质交流大会,已经获得了不少天材地宝吧?而且上一届,获得也不少啊。古武门颇多征伐,不是过家家,死人太正常了。不管我们多悲痛、多难过,都要服从组织的总体布局啊!”
其实欧阳云飞、宋元山说的都有道理,但在陈玄渊听来,就是不对味,气得脸色铁青,站起身来,道:“行行行,你们仲裁委员会,要是不做主,我们陈家自己动手,找叶凡算账,我的孙子陈青门,是点苍高徒,杀叶凡探囊取物!”
宋元山和欧阳云飞对视了一眼,宋元山道:“老陈,你还是冷静冷静,叶凡可不好对付啊!”
欧阳云飞则道:“但你真的忍不下这口气,非要动手的话,我们宋家欧阳家还是站在你这边的……”
陈玄渊一头黑线,真要我们陈家动手?那要你们仲裁家族还有什么用?老子每年献出那么多天材地宝有个屁用?
正在这时,宋帝台快步走入,在宋元山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宋元山瞳孔一缩,随即脸上浮现狂喜的笑容,道:“欧阳兄,前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