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赢家!许她皇后之位(1 / 2)

 南宫天裔满眼坚定,心中却是有些忐忑,这“照顾”二字,包含了太多的东西。

聪明如安宁,自然是知晓南宫天裔的意思,脑中下意识的浮现出一个身影,眼神微微有了变化,苍翟,他现在还在校场外等着她,忆起方才他的举动与对自己说的话,便是此刻想起,她心中依旧震撼。

“天裔哥哥……”安宁轻唤出声,她何德何能,能得天裔哥哥这般深情,可是,她的心里似乎已经装满了一个人,既然这样,她更加不愿耽搁了南宫天裔。

“够了。”南宫天裔猛然打断安宁的话,方才安宁那一个细微的眼神变化,就已经让他看清楚了很多东西,方才,在那一瞬,宁儿想的是谁?他心中隐隐能够猜得出来,是苍翟吧!除了苍翟还会有谁?已经晚了吗?既然已经晚了,那么他何必还要让宁儿为难呢?何必还要让宁儿亲口说出拒绝的话呢?

安宁微微皱眉,却听得南宫天裔爽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哈哈……天裔哥哥给你开一个玩笑而已,天裔哥哥怎么可能没有机会照顾你呢?我永远都是宁儿的哥哥啊,自然是会照顾宁儿一辈子,来,宁儿陪天裔哥哥喝一杯,不过依旧像以前那样,你一口,我一杯。”

南宫天裔比安宁大了好几岁,在他会喝酒的时候,安宁也甚是好奇,所以便缠着南宫天裔要酒喝,可南宫天裔又怎么会让那般小的宁儿喝酒?但他却拗不过安宁软泡硬磨,最后二人只能相互妥协,商量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便是,南宫天裔喝一杯,安宁只能喝一小口。

安宁点头,“好,一切都听天裔哥哥的。”

安宁捧起酒坛,却一把被南宫天裔拿过去,然后径自满上了两杯酒,原本刚毅的脸上堆满了笑意,举起酒杯,对着安宁道,“宁儿,天裔哥哥希望你一直都好好的,若是……若是……”

南宫天裔却是没有说完,仰头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尽,不知为何,这一杯酒,入口却是那么苦涩,他没有说完的话是,若是时光倒流,他便是收到那一封安茹嫣伪造的信,他也再不会选择愤然离开。

可他终究是没有了选择的机会,唯一的希望,就是安宁好好的,幸福的活着。

这一夜,南宫天裔不停的喝酒,安宁自然是一直奉陪着,直到天色已晚,南宫天裔才亲自将安宁送出了校场。

“宁儿……”南宫天裔看着走在自己前面几步的身影,轻唤出声,他心里不舍,他知道,宁儿出了校场,若下次再见,他只会将对宁儿的感情埋得更深更深,不然,终究是会让宁儿为难。

安宁顿住脚步,回头望进他的黑眸,从那双眼里,她看到了浓浓的不舍,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天裔哥哥,宁儿会经常来看你,你若回城,也记得要来看宁儿。”

今晚的见面,二人都明白,他们之间有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南宫天裔大步上前,喑哑的声音在安宁的头顶响起,“宁儿,让天裔哥哥像以前那般,抱抱你……成么?”

饶是南宫天裔这般无所畏惧的铮铮男儿,此刻却也害怕着安宁的拒绝,安宁又怎忍心拒绝他的要求?上前一步,主动靠在他的怀中,南宫天裔神色难掩激动,便是身体也在隐隐颤抖着,他明明知道,这一个拥抱对宁儿来说,不过是一个兄长的拥抱,但在他的心里,却似乎是成了他埋葬感情前,最后的一次放纵。

颤抖着手,围住安宁的身子,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猛地,他好似看见什么,眸光一怔,眼中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从诧异,到不解,再到了然,最后是钦佩……

不错,他看到的,正是一骑骏马上坐着的苍翟,虽然是在黑夜中,但是,以南宫天裔的视力,却依旧能够清晰的看到苍翟的表情。

他本就诧异苍翟会在这里,仔细一想,定是苍翟送宁儿来的吧!此刻瞧见苍翟那包容的表情,脸上的笑意更浓,他没有想到苍翟的心胸竟这般包容大度,他知道,那不是苍翟对宁儿的不在意,而是他对宁儿和自己的信任。

好一个苍翟啊!单是在这一点上,自己就已经输给他了!

宁儿选择苍翟,或许是对了的!

“走吧。”万分不舍的将安宁从怀中拉开,如小时候那般,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低声催促道。

安宁点头,深深的看了南宫天裔一眼,转身朝着校场外走去,夜色之中,校场内的南宫天裔看着安宁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校场外的苍翟,目光也一直在安宁的身上,看着她朝着自己走近,高大的身躯跃下骏马,迎上安宁。

方才安宁还没回来之前,苍翟就已经打发车夫回去了,有他在,送安宁回府的事情,他当仁不让,小心翼翼的将安宁安置在马上,随即翻身上马,勒住缰绳,将安宁牢牢的圈在双臂之间。

“下次若是要来看南宫将军,依旧让我送你来。”苍翟温和浑厚的嗓音在安宁的耳边响起,夜色中,一骑骏马,两抹身影,慢慢的朝着北城门而去。

安宁微怔,心中一暖,立即点头,随即却听得苍翟的声音多了几分霸道,“看南宫将军可以,但方才那般拥抱,以后只属于我。”

说着,苍翟一手拉着缰绳,另一手将安宁搂得更紧,说不在意吗?他怎能不在意?方才的拥抱,仅此一次,以后,即便是兄长般的拥抱,他也不允许,强势也好,霸道也罢,反正宁儿只是他一个人的宁儿!

安宁听着他这般占有欲极强的宣告,禁不住笑出声来,“怎么我闻到一股酸味儿呢?好酸哪!”

苍翟身体僵了僵,自然是听出了安宁语气中的促狭,宠溺的摇摇头,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

而此时的校场内,等到安宁和苍翟已经离开了许久,南宫天裔的身影依旧站在原地,一步也没有移动,双眼依旧望着安宁身影消失的方向,眸中太多的情绪交织着。

终于,过了许久,南宫天裔才走回营帐,只是,当他走进营帐,看到里面的景象之时,身体微怔,几乎是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可,看了看大帐内的布置,以及壁上挂着的那一把一直跟随着自己的剑,南宫天裔确定这正是自己的大帐无疑,可是,眼前这情况是怎么回事?他所看到的,正是一个女子,背对着自己坐在桌子旁,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方才宁儿带来的东西,那享受至极的模样,好似这营帐本来就是她的一般。

那女子仰头豪爽的喝酒,好似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他的出现一样。

南宫天裔大步走到那女子面前,看到那张俏丽的容颜之时,眸子却是一紧,这女子一袭大红劲装,面若桃花,又透着一股子英气,可不就是今日白日里的慧敏公主吗?

她怎么在这里?还一点儿也不客气的吃着宁儿给他送的东西?!

南宫天裔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心中的疑问,那上官敏却是抬眼瞥了南宫天裔一眼,“怎么?终于舍得回来了?哎,我还以为,南宫将军今晚要在那校场门口站一个晚上呢。”

说话间,上官敏可没有闲着,仰头喝下一杯酒,又重新满上,还不忘将点心往自己的嘴里塞,那狼吞虎咽的模样,好似饿了好久一般,任谁一看,怕都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豪爽得几乎不顾形象的女子,会是西陵国女皇陛下最疼爱的慧敏公主。

她确实已经饿了好久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公主的形象?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听了上官敏的话,南宫天裔脸色微沉,隐约浮出一丝尴尬,敛了敛眉,南宫天裔的态度颇佳,“慧敏公主怎么会来我这里?”

上官敏刚吞下一口点心,抬眼看向南宫天裔,俏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但那笑容在南宫天裔看来,却让人头皮发麻,心中隐隐浮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上官敏放下手中的酒杯,将另外一个酒杯斟满,随即端着酒杯,满脸讨好的走到南宫天裔的面前,“多谢今日南宫将军慷慨解囊,敏敏也不能为南宫将军做什么,请南宫将军务必喝了这杯酒,算是接受敏敏的谢意了。”

南宫天裔微微皱眉,对方好歹也是西陵国的公主,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如此以礼相待,看了看杯中的酒,又看了看上官敏满是期待的双眸,接过酒杯,仰头一口喝下。

只是,口中的酒还没有来得及吞下去,便听见上官敏松了一口气道,“喝了这杯酒,敏敏就是南宫将军的人了。”

南宫天裔一怔,双眼倏地睁大,猛地将口中的酒全数喷洒了出来,上官敏正站在南宫天裔的面前,那酒水就丝毫不差的全数喷在了上官敏的脸上。

这一下,两个人都呆了,上官敏的脸色尤其难看,上官敏想到什么,这个时候却没有去顾及脸上的酒,忙抓住南宫天裔的手臂,好似害怕他跑了一般,“你……你有这么震惊吗?南宫将军,我……我很好养的,给些吃的就行,反正你今天拿黄金在苏琴那铁公鸡手中把我赎了过来,本公主就是要跟定你了,你休想逃!”

南宫天裔比起那苏琴可是好得太多了,为了她逃婚的日子不挨饿,她怎么着也得抓住这么一棵大树,先解决掉温饱问题再说,南宫将军是这营中的老大,手下那么多人,多养她一个,也应该不是问题吧!

南宫天裔嘴角忍不住抽搐,这才明白上官敏的真实意思,但依旧难掩尴尬与为难,“慧敏公主,不如容南宫天裔将公主驾临之事禀报皇上,皇上定会好好接待公主。”

“不行!”上官敏斩钉截铁的道,笑话!她是逃婚出来的,若是让东秦皇帝知道她来了这里,东秦皇帝定会将消息透露给母皇陛下,那不就等于是自动送上门了吗?

母皇找到她,定会强行将她送到北燕去嫁给那个劳什子的北燕大皇子苍翼,哼,她才看不上那个男人,又怎会心甘情愿的嫁他?

南宫天裔浓墨的眉峰皱得更紧,这个公主,还真是难伺候!

“不如这样,我这里有一些银两,如果公主不嫌弃,便送与公主,公主想继续待在东秦也好,想到其他地方走走也行,全凭公主的喜好,这样你看如何?”南宫天裔努力堆出一个好脸色,从匣子中拿出了一袋银子,递给上官敏。

上官敏眼睛一亮,接过他手中的钱袋,“谢谢南宫将军了啊!真好,你这里还有银子花,比苏琴那铁公鸡那里强多了!”

一边说着,一边满意的将钱袋小心翼翼的揣入了怀中,随即没有再理会南宫天裔,而是径自又坐到了桌子旁,一边喝酒,一边吃着东西。

南宫天裔实在是摸不透这个慧敏公主的行事作风,见天色已晚,上前试探的开口,“慧敏公主,不如我让人将你送进城,然后找个客栈,替慧敏公主先且安置下来……”

“不用麻烦,你这营帐倒也挺舒适的,我暂且住在这里就行了。”上官敏故意装着不懂南宫天裔的逐客令,打断南宫天裔的话,眼底划过一抹精光。

南宫天裔彻底石化,不可思议的看着上官敏,这个慧敏公主,爽直豪迈,又有些古灵精怪,上次在四国祭上一见,倒觉得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不会连这话都听不明白吧?

南宫天裔一阵纠结,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那公主今晚就请暂且住在这里,明日本将军再让人送慧敏公主出去,南宫天裔告辞。”

说罢,南宫天裔便转身走出自己的大帐,将大帐让给了上官敏,心中却是在盘算着,明日一早,一定要将上官敏给送出去,不知为何,这个上官敏总让他心底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只是,离开大帐的他,却没有发现背后上官敏眼底闪过的那一道诡谲的光芒。

翌日一早,在副将营中凑合睡了一晚的南宫天裔,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营帐,准备将上官敏这个烫手山芋给送出去,只是,刚说明了来意,上官敏就十分怪异的看着他,“昨晚不是说好了吗?我暂且住在这里了啊!这么快你就忘了么?”

南宫天裔皱眉,“说好了?我记得昨晚是我给了你银子,让你……”

“对,南宫将军是给我了银子。”上官敏打断南宫天裔的话,拍了拍放钱袋的地方,灵动的双眸闪烁着,“你也还说了,我想继续待在东秦也好,想到其他地方走走也行,全凭我的喜欢,是这样吧?南宫将军?”

南宫天裔瞥了她一眼,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的浓烈,还没来得及开口,上官敏便先一步继续说道,“东秦国我还没玩够,我还不想走,不仅如此,我尤其喜欢这校场,所以,我便决定,继续留在南宫将军的身边了。”

“可……”南宫天裔一听,留在他身边?这算什么事儿?这又怎么行?只是,南宫天裔这一次,甚至比方才说的话还少得可怜,便再一次被上官敏给无情的打断。

“南宫将军难不成是说话不算话的小人么?昨夜可都是说好了的呀!哼,本公主还以为你们东秦国的男子,都是顶天立地的君子,却没有想到,连南宫将军都是朝令夕改的人,真怀疑,东秦国这么多的将士在南宫将军的手上,会成了什么模样?!”上官敏轻哼出声,眉宇之间夹杂着几分不屑。

“无论如何,慧敏公主都必须离开!”南宫天裔倒没有被她的激将法所刺激到,声音反而拔高了许多,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浓墨的眉峰越皱越紧,和这上官敏打交道,他只觉得头痛不已,就连上阵杀敌,都比面对着她,要轻松得多。

见南宫天裔变脸,上官敏立即一改方才鄙夷不屑的模样,满脸讨好的凑到南宫天裔阴沉的脸下,“南宫将军,你看啊,素来都听闻南宫将军是真君子,怎会说话不算话?方才是我说话太没礼了,南宫将军大人有大量,你也不会跟我这么个小女子一般见识不是?再说了,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呢!比如……”

南宫天裔脸色更是难看,听着上官敏滔滔不绝的说着她的优点,一阵头疼,这慧敏公主变脸的速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快!

若是别人,南宫天裔一早就将她赶出去了,但这人是西陵女皇陛下最疼爱的公主,若是对她怠慢了,那么必定会影响两国的邦交,从大局着想,这可马虎不得,扫了上官敏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深沉,“你真想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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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肯定的,本公主是一定要留在这里。”上官敏点头如捣蒜。

“那好,慧敏公主就暂且留在这里,不过,这营中都是男子,是不能有女子存在的。”南宫天裔敛了敛眉,镇定下来的他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上官敏正想说,昨日那安平侯府二小姐不也来了营中了吗?他不是挺欢迎的吗?可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忙堆着一脸的笑,“这简单,本公主女扮男装便可。”

“这东秦国的校场上,可没有什么公主。”南宫天裔眸光转动着,似十分满意上官敏的配合。

上官敏脸色僵了僵,没有公主,那不就等于是没有特权了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上官敏终究是咬了咬牙,“好,上官敏只是南宫将军手下的一个小将士。”

“很好,既然是将士,那就必须和其他将士做一样的事情,公主,本将军希望你能受得了这长时间的操练。”南宫天裔挑了挑眉,一脸公事公办的严肃,上官敏虽然不似东秦国大家闺秀那般娇弱,但也终究是一个女子,他倒是要看看,上官敏能够坚持得了多久,既然赶不走她,那么就让她吃尽苦头之后,自己离开。

上官敏眼里划过一抹不屑,“行啊,操练就操练。”

她上官敏在西陵国的教养,便是和东秦男子的教养一样,西陵的军队中,女子甚至占了一大部分,况且,她从小习武,还怕了这小小校场的操练不成?

上官敏爽直,却也不笨,南宫天裔是想等她自己受不住主动离开,她又怎会让他如愿?

这校场可是一个很不错的地方,母皇陛下和那北燕大皇子苍翼,无论如何都不会料到,她会躲在这样的地方吧!

上官敏上下打量着南宫天裔,眼里划过一抹狡黠,看得南宫天裔头皮发麻,好似被饿狼盯上了一般,这感觉让南宫天裔心里慎得慌,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逃似的离开。

等到他离开之后,上官敏这才得意的一笑,“哈哈,终于是彻底的留下来了!”

八珍阁内,安宁一边听着云锦的汇报,一边喝着茶,房间里,除了云锦安宁兄妹二人,还有海飒,前些时候,海飒回了一趟海国,安宁以为他这一去,便不会再回来,可怎知,昨日,这海飒公子竟然又出现在了八珍阁中,她还记得方才见到海飒这张邪魅妖娆的脸时,她脸上的抽搐,敢情这船王是将她的八珍阁当成家了不成?

“宁儿,刚得到消息,炎州以南,前些时候突降冰雹,各种粮食,全数被毁,今年怕是要颗粒无收了。”云锦面具底下的面容多了一丝沉重,本来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可是,眼看着要收获了,却突然天灾降临,炎州以南可以说是整个东秦国的粮仓,东秦国几乎是所有的粮食,都是来自于那边,可是现在,一场冰雹,却让一年的收成都没了,这不仅仅对百姓来说,是损失,对整个东秦国更是损失。

安宁微微皱眉,眼底却是划过一抹锐利,“表哥,天灾无法挡,可别忘了,我们曾经蓄积的粮食,都还在粮仓内,所以,表哥无需太过担心东秦的百姓。”

东秦国的粮食买卖,几乎都是被四大世家给垄断了的,林家更是巨头,经过前一世,她知道头一年整个东秦蓄积的粮食,足以让百姓不饿肚子的度过这一年,直到下一年的粮食丰收。所以,她并不担心这次天灾会来的影响。

想到前一世,安宁眸中凝聚起一抹阴沉,前世,四大世家可是借此机会抬高粮食价格,害得好多百姓民不聊生,发了一把天灾财,可是这一世,他们还想像前世那般吗?不,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正如安宁所说,这几乎一年的时间,云锦手下的人都没有停止粮食的收购与囤积,且不仅仅是限于在京城之内,几乎东秦国的每一个州县,他们都有涉足,可想而知现在的形势,是全部被他们掌握在了手里啊。

这对他们来说是一次机会,天大的好机会!

“你是说……”云锦眼睛一亮,他是关心则乱啊,怎的忘了这一茬?

他们手中囤积的粮食,够东秦百姓吃整整一年的了,所以,他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

安宁瞧见云锦的兴奋,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表哥,之后的这段时间,就要麻烦表哥了,记住,这个时候,粮食的价格不能提高,当然,这价格只是针对平民百姓,对于一些更贫苦的,定期派粮也是可以的,不过,对于那些达官贵族的供给嘛……”

安宁说到底,眼底闪过一抹诡谲,当初,这粮食都是云锦以高价收购的,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她当然也不能赔本儿,羊毛出在羊身上,所以,便让那些达官贵族做那倒霉的羊,多承受一点儿了,顿了顿,安宁继续开口,“先定十倍价格吧!以后看看形势,再往上涨。”

云锦心中一惊,就连海飒听了安宁的话,也不由得满是震惊,差别对待?若是换了别人,手中握着这么多的粮食,定要全面涨价,大赚一笔,可安宁却只针对达官贵族涨价,并且这价格可是高得离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