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欣慰一笑：“那孩子聪明的很，她心里已经明白了。”

素姑心里松了口气，最怕就是孙小姐对老夫人不理解，破坏了祖孙两的感情。

“素香，我是真的心疼她，我想帮她，可我…无能为力。”所有力量在最后都化为虚无，老夫人最后几近无奈，懊恼道。

素香看老夫人皱起的眉头，上前为她按揉头部，“孙小姐，她会明白的，老夫人刚刚不都说，孙小姐聪明吗。素香看今天孙小姐表现很好，这样老夫人也可以放心了。”

老夫人闻言像是欣慰的笑了。

……

回到杏芳苑，清婵清婉忙着给顾倾城打水净脸，一路走过来，可别提多冷了，脸都冻僵了。

回来才发现，屋里多了些炭火，顾倾城有些好笑，不知是顾正风回来的原因，还是自己这天不寻常的表现让柳茹多了份心思，现在到是不敢怠慢了自己。

刚坐下还没坐热乎，刘管家就带人大包小包的来了，对于这位刘管家顾倾城还是敬重的，刘管家为人朴实忠厚，这些年来多亏他对自己的照顾，所以见他来，顾倾城便笑脸相迎。

刘管家咧嘴一笑道：“孙小姐，奴才给您送御寒的衣服来了。”

清婵清婉两丫头笑嘻嘻的去拿，顾倾城亲自倒了杯热水，递给刘管家。

刘管家连忙摆手：“奴才哪使得孙小姐为奴才倒水，使不得，使不得。”

顾倾城还是端着，“刘管家快接着吧，这冷的，喝点暖暖。”

刘管家见孙小姐一直端着，又想接着，又觉不妥，最后看孙小姐一脸固执只好接到手里，果然是暖的，暖到了心里，在府里，下人哪有什么地位，与大小姐相比，还是孙小姐更平易近人。

顾倾城笑了问：“爹爹这会在干什么？”

刘管家叹了口气道：“老爷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许奴才等进去打扰。”

顾倾城蹙眉，爹爹总是会不定时的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许任何人打扰，连柳茹和顾惠宁都吃了不少闭门羹，自己听说了也不会在爹爹在书房时去打扰他，但也会想，爹爹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干什么。

想神的功夫，刘管家已经放下杯子，里面的水没动，他只拿着暖了暖手，对顾倾城笑着说：“孙小姐，奴才就不打搅了，有什么缺的尽管来找奴才，奴才就先告退了。”

顾倾城听着刘管家的话收了心思道：“管家慢走。”

……

刘管家走后，顾倾城坐下来回想这一天，想到柳茹，想到翠儿，摇摇头，又想起爹爹在书房不知干什么，每次爹爹从书房出来情绪都不一样，有时候明显看得出他很愉快，有时候他又显得很悲伤，到底，书房里有什么，能控制他的情绪呢。

清婵清婉叫顾倾城时，天已经黑了，洗漱过后，顾倾城躺到床上，还无法入眠，还在想爹爹在书房里干什么，她总觉得爹爹在书房里干的事和自己有关，不知想了多久，外面都隐隐放光了，顾倾城才有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