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智令队伍很一致的保持着沉默,一个个紧闭着嘴,瞪着眼睛,默默的等待着。通过关外几日的整合,这帮兵士还算听得命令。
还有半个时辰就要正午了,一辆辆大车匆匆奔向东城门,车的车把式高声吆喝着,驱散着路的行人,每辆车穴着一杆“陆”字大旗。
城门不是随便进入的,尽管是非常时期,有些百姓在逃难,百姓们随身除了必要的细软,还**了许久不用的户藉证明,没有这些东西,许多高城大阜是不许进入地,官兵们在门口逐个盘查,费时良久,本来就拥挤堵塞。曹智的车马一到,气焰嚣张,高声大喝,排着队的百姓们顿时怨声一片。这是曹智故意吩咐的,陆康人本来就高傲,他的手下、家奴自然要嚣张些,再说这是给皇的岁赋,自然要给人高人一等的感觉。
函谷关守将站在城头,早瞧见这长长的进贡车队是如何浩浩荡荡荡地奔东门而来的,一到门前已是挤得水泄不通,他急忙跑下城头,站到了一张椅子高声喝斥:“挤什么,不许挤,哪里来的车队,按规矩排好”。
他喊完了,却还是换一副笑脸,对最前边一辆车穴腰而立的威风大汉和气地道:“这是哪儿的车队,请按规矩验户藉官引,非常时期,抱歉抱歉”。
那锦衣大汉傲然瞥了他一眼,跳下车来,大摇大摆地走到他面前,皮笑肉不笑地道:“军爷辛苦,我们是庐江陆太爷府的人”。
“陆太爷?哪位陆太爷?”
那大汉一听把眼一翻,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傲然道:“放眼江东地界儿,除了庐江太守——陆康,还有谁配称陆太爷的?”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张关蝶文,另一只手超过一袋沉甸甸的东西一起递了过去。那守将赶忙伸手接了过来,入手一沉,知道东西实诚,那守将已止不住眉开眼笑了。略微打开关蝶一看,只见里边夹着一封信札,忙一把按住了,再往旁瞧,用厚厚的泥金漆着几行大字,那是陆康呈给皇的信,岂是他能看得。再瞥了一眼这大汉的名刺,果然是世家豪门才拿得出的排场,那护车大汉的个人名刺都是刷金的,叫李典。
验证无误后,守将陪笑道:“原来是陆太守岁赋的车辆,呃,李老弟,陆太守的车辆末将岂敢阻挡?不过……非常时期,我得抽查几辆车子”。
李典笑笑,说道:“好,那就尽管查。可得快点儿,我不去难为你,你也莫耽搁了我家太爷的事情”。
那守将陪着笑令人启了箱子封条,掀开箱盖,只见百余钱一匹的好绮罗绸缎堆得满满的,伸手进去探了探,实实诚诚的全是绸缎,跳过两辆车,又打开一口箱子,却是金珠玉器,珊瑚、宝瓶,以棉花木架等物好生生地隔断着,器物的口也都添堵物品,也免摇晃碰坏,显然是极珍贵的宝物。
:感冒了,单位事又忙,这两天稍微写慢一些,过了今天就好了,谢谢各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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