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种时候洪涛就只能选择躲避,时不时参加一次还觉得新鲜,天天过这种生活会烦死的。好在镇里有个小赌场,虽然只有吃角子机可玩,那也比和一大堆人比谁瞎话说得利落舒服。
晚上十点准时入睡,要是有可心的女士执意邀请,一起在旅馆的小酒吧里喝几杯也成。仅仅是喝酒聊天,顶多有点口花花,回屋的时候必须一个人。
刚开始整天看着她们在眼前晃悠又不能下嘴确实难受,不过习惯几天之后也就没什么了。
这种单调、平静的生活其实就是当地人的日常,这里的商店一般下午五六点种就打烊了,超市最多开到下午七点,赶上周五下午四点就纷纷关门。
想娱乐只有去酒吧、咖啡馆和剧场,但最晚也就到凌晨一点。那种吃饭、洗澡、唱歌、夜总会嗨到半夜的戏码是别指望了。对于在国内嗨惯了的人来讲,欧洲的所有城市可能都比不上国内任何一个二、三线城市的夜生活丰富。
对于这种现象洪涛几辈子之间就有所感悟,但一直没想明白,为啥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会比资本主义国家的生活还糜烂、还奢侈。
洪涛倒是不排斥这种生活节奏,反倒过得挺舒心。如果不是临时做客的话,他还想再弄一个工作间,没事儿自己做做木工、金属加工什么的。或者买两辆旧车拆着玩,用不了几年就能学会汽车改装。
只可惜他就没有偷闲的命,刚享受了不到半个月清闲,旅店里就住进了几个熟面孔。金发碧眼、身材火爆的是黛安;高贵典雅、异族打扮的是吉达;精明强干、富贵逼人的是杨薇。
“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却躲到姘头家里莺莺燕燕,良心都让狗吃了!”黛安的情绪最激动,因为她看到洪涛时,洪涛正和一位女士骑马归来。
如果仅仅是骑马也就算了,坏就坏在他们俩共骑着一匹马。要不是洪涛伸手矫健,直接就会被黛安从马背上薅下来。
“我只是碰巧在日内瓦,这件事儿和我没关系。不过这匹马的血统也太杂了,难道你已经穷得买不起好马了?”吉达还是老样子,第一时间就把她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对马的关注度远远大于人。
“别看我,她们母子俩的行踪根本不用打听,走到哪儿都是轰轰烈烈的,就快赶上亲王出游了。既然你那个怪胎儿子出现了,你在哪儿也就可想而知。”
“我发现你好像有点饥不择食了,连这种货色也不拒绝。要是喜欢这种调调找我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杨薇也不打算背这个黑锅,但她的废话比较多,还有挑事儿的意思。
“闲人生事,看样子你们的挣钱大业都忙完了,兜里有钱腰杆就硬,还敢上门抓奸了是吧!抓吧,奸夫是现成的,正好缺个,我看你就挺合适,大冷天还穿这么单薄!”
和女人讲理就是自找麻烦,这个定理洪涛已经求证过无数次,再来一次也是多余。既然不讲理那就都别讲理,自己这些天正好憋得难受,送上门的美女不吃白不吃。
吉达和杨薇不敢碰,但黛安没问题。别提什么练过这个腿、学过那个拳的,只要自己想,她练啥都没用。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天然差异,力量!
“混蛋!你放开我,这是偷袭,有本事……呜呜。”洪涛是说动就动,黛安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一遭受制就很难脱身了,刚想呼救,嘴也被捂上了。
“呸……牲口!”杨薇也没料到洪涛不耍嘴皮子改玩身体了,眼看着黛安被他抗在肩头,一边走一边把手都伸到裙子里去了,忍不住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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